她一直都是拿相机的人,而不是被聚焦的对象。今天那么多家媒体的镜头像一支支长枪短炮,那些恨不得把她和陆薄言都问透的问题,不是一般的逼人。
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是喜还是怒,“噢”了声乖乖起身,随即被陆薄言拉进了洗手间。
陆薄言从不轻易许诺,但是他一诺千金,苏亦承知道他的作风,笑了笑:“我再信你一次。还有,明天的新闻,你也跟我一样不想看见任何对简安不利的报道是不是?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我记得。”
她说,大概没有。
那时她就警告自己,要克制,不要放肆。两年的婚姻生活已经是恩赐了,她不能再要求更多,做人不能太贪心。
苏简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蹦出那两个字:“流、氓!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会不会跳方步?”
眼眶有些发热,唇角却绽开了一抹笑:“很像。”
“谢啦。”
本来是想还给他的,但她突然贪心地想多拥有一天,哪怕只是多一天都好。
苏简安承认自己被吓到了,安分下来,可是,这样就不会被误会吗?
他蹙了蹙眉,突然听到苏简安说:“这是我妈的手镯。”
他牵着苏简安走了,留下了身后一桌的惊叹。
这样看来,苏简安是幸运的。
六点四十五分的时候,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前。